那之后的两天,听家里的佣人说,申望津都是在家里,却只是待在书房,连饭都不下楼吃,佣人送上去的食物他也不怎么吃。
庄依波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收拾了东西,匆匆拉着他走出了图书馆。
从他历来的表现来看,他根本就是不喜欢小孩子,又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?
或许应该就此放弃,或许再怎么费尽心力都是枉然,因为他从来,都没有别的机会
消息发出去十来秒,申望津的电话就回了过来。
她惊得往后仰了仰,可是整个人都在他怀中,又能仰到哪里去?
又过了好一阵,申望津才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走到她的卧室门口,敲了敲门,道:我走了。
庄依波蓦地生出一丝被看透的羞耻感——毕竟两个小时前,她才终于从那人的纠缠中脱身。
我凌晨还有视屏会议要开,就不陪你上去了。
这是他惯常的说话方式,她倒会学,这会儿拿来应对起他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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